范里正的脸皮也颤了几颤,脸上笑脸变得有些僵硬,“姑娘说得是,这老鼠确实可恶,可惜就是没办法根绝。” 水至清则无鱼,这道理寒初雪自然也懂,这规矩不是范里正定的,怪他也没用,她也就是一时气不过嘲讽几句罢了。 “说起来,范里正我们家的税粮好像没交这鼠耗粮呢,是不是漏了?” 范里正立时压低声音朝她道,“姑娘,这规矩是不成文的,自然也不是家家都得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