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玉祈笑得更大声了,“人家现在可威风了,出了三房,却开宗立枝了,自己成了一枝的老祖宗了,被赶的那个是我,是我,我现在什么都没了,什么都完了。” 说到后面,他转笑为哭,朝着自己的娘亲嘶吼着。 本就流了不少血的寒永松媳妇顿时身子一晃,天旋地转起来,这不是真的,这怎么可能呢,自己儿子可是个童生,日后的秀才甚至是举人老爷,是要当官的,怎么会成了人人都看不起的家族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