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竹是识字的,寒玉华的状纸他早看过一遍了,所以虽然面对县令时有些胆怯说得磕磕绊绊的,却还是说清楚了。 而寒三婶虽不识字,但她会演呀,尤其是还有个欧立梅在旁支招,她一改以往的戏路,说到儿子无故被商人之子纵马撞伤成残的时候,她已经是哭得悲凄无比,却不象以往那般哭天抢地,而是一种隐忍到极致终是忍无可忍的悲凉与无助,让公堂外的民众不少人都跟着落泪了,由此搏得了不少的同情分,甚至有人在公堂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