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初雪暗朝某驴递了个赞赏的眼色,把手中的两张地契又往县令跟前推了推,“如此就有劳县令大人了。” 县令哪里还敢说不,甚至生怕让她不高兴了,自己还会再被摔一回,还得含泪哑忍的连道不辛苦,姑娘客气了,一口气憋在心里硬生生的憋成了内伤。 某驴终于松开了尾巴,县令忙爬起身,结果手在身上摸了好一会,愣是摸不出官印来。 寒初雪小脸一沉,“又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