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柱嗯了一声,“爹,小妹说得没错,去县里考童生试,两贯钱足够了,要是别人哪还有不高兴的,可是你想想玉祈说啥了,居然说你这是打发叫化子,那看咱的眼神就像刀子似的,咱家又没欠他们啥,凭啥就非得咱家把他当祖宗似的供着。” 想想寒玉祈的表现,寒爹爹也是有些心寒。 “这孩子,让你三伯养歪了,既然不领情,以后咱们不管他就是了。” 谈话间,他们便回到了寒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