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不是四岁的无知娃儿,而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人了。 罗老夫人又补了一刀,“你既是福满楼的帐房每月便有一贯钱的工钱,足够你们一家子在镇上的花用了,又如何会像你所说的过得那般的辛苦。” “啥?一个月一贯钱?” 寒三婶当场就跳了起来,“他大伯,你可说你只有每个月一百文连吃饭都不够的,敢情你一直在骗咱们和爹娘。” 罗老夫人一听,脸都黑了,“一个月一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