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旁观的寒初雪见状上前了一步,“奶、三婶这米是我换的,当时我不知道家里欠了别人的粮,日后再打到野物,我自会换成糙米还乡亲们。” 寒初雪没在寒家生活过,对秀才爷奶没大丫那种根深蒂固的畏惧,作为一个现代灵魂更没古人那种面对长辈时的诚惶诚恐,而她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,落在权威惯了的秀才奶奶眼中可就很不对味了,尤其是这孙女因某些原因她根本不想见到的,当下便沉着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