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她就是一个喜欢将自己的敌人踩在脚底的人，现在她依旧是没有改变自己的这个习惯，看着哈尼娜卑微的样子，她似乎就想到了那些曾经想要让自己变成傀儡的人，最后都被自己踩在了脚下，成为了垃圾一样的存在。

“哼。”

冷哼一声。

凤奕浔看着慕容冰此刻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，就有种想要将人给拉走的冲动，但是最后他也没有这样做，只是因为想着慕容冰此刻是在做正事，自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