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个人,一位梦一般的女子。 歌词中的“等”字如同清水里滴落而至的一滴墨汁,瞬间燃起一片同色,也瞬间感染了无数人的情绪。 这个“等”字,唱尽多少无奈和惋叹。 这一等,是无望的等,是来生的等,是明知不可等的等。 可是从苏灿的语调中唱来,却有些平常无过,仿佛只是每天等待日出那般简单; 等待的时候,可以看书写字,可以吟诗作画,可以赏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