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左右,最窄的地方估计也就五六十米。 就连薄厚都不一样,它的身体最厚处快要赶上一座高山了,最薄的地方在黑暗的宇宙中几乎难以看清。 看不到清楚地器官,但它的身躯到处都是蠕动着的难以分辨到底是什么的器官。 “喂,我在问你话呢,你到底有什么本事?” 脑海中响起的声音,让托托米的视线从那摊巨型的“鼻涕”上移了开来,看向了另外一边。 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