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椅上,田心手里拎着一瓶低廉的烧酒。看着漫天的星辰,他一阵哀伤。 身高接近两米。膀大腰圆的汉子,也有一颗细腻敏感的心。 “老板,我下班了。” 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服,屠宰场唯一的员工布劳利走了过来。 “走吧。” 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,田心说道。 “嗨,老板,那批下角料你可得想想办法,冷库都要堆满了。检疫局那帮家伙再不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