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是想靠这几下就破开它的骨板鳞甲,伤到它吧?” 云海看的一阵好笑。 “我还没白痴到哪份上。” 云月给了云海一记白眼,顿了顿,这才郁闷地说道:“不管我对它做什么,包括骑乘、攻击它,它压根就是无视。我相信在它的眼中,我完全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。它不是愿意让我骑乘,而是我骑不骑乘它,对它而言都是根本不需要理会的问题。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