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亲手撕碎了一只被士兵击成重伤的同伴,用它的血液更快地溶穿了中间夹杂着钢板的墙壁,虽然不会因为杀死一个重伤的同伴而内疚痛苦,不过这只信使很是不快。 张开嘴巴,信使并没有从后面杀死士兵,尾刃疾摆将士兵紧握着高能步枪的右手切断,随即前肢一伸就将他翻转了过来。 “嘶……” 粘连的涎水不住地滴落在士兵扭曲变形的脸上,在他惊恐的尖叫声中,这只凶鼠异形的内巢牙猛地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