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层意思，所谓称臣纳质兵弗退，朝鲜三国里面，只有百济国一家符合，残灭虏掠五十年，穷蹙无聊竟何罪？正是敢怒不敢言的写照，方传信不由留上了心。

至于贩卖人奴，说到底不过是一件比较特别的跑商买卖，可做可不做的事，没必要做这种事让人添堵，方传信爱惜羽毛，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左捕将军的建议：“这一次我们只要招募亲兵，我要招募你们这里最能打的囚犯。”

“是，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