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,好好的一首咏春诗变成了一首哲理诗,确实是考据党的福音,但是这对他的任务没什么卵用,他只想知道画上的女子是哪个?扯什么诗啊什么诗的不是扯淡吗?不由道:“能不能说重点?这诗跟画上女子是什么关系?跟他头上的孔雀白玉簪有什么关联?” 周昉抱着酒瓶十分不悦:“老夫怎知这女子是谁?老夫已好心指点你一番,休要啰嗦,快快走吧,莫要说见过老夫!” ……方传信再送酒,这老酒鬼都不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