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秦牧的脸上虽然依旧带着冷意，却已经恢复了之前那种淡漠。

和预料中的一样，这人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期待，也看不出有任何的紧张。

要么，就是他真的对齐扇的医术，有着绝对的信心。

要么，就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乎过宋曼凝的死活，非要带齐扇来给她治病，只不过是另有所图而已。

赵磊自然是更倾向于后者的。

这也是他哪怕不愿意惹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