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说啊?”陈肇钟重复一句,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他当然是不信我的,他说我一定背着他给他戴了绿帽子,任凭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为所动。” “不过,他后来说,看在钱的份上,可以原谅我这一次,让我回去养伤,顺便给我时间好好想想清楚;” “如果我养好了伤继续帮他赚钱,他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,否则的话,就要我的命。” 说到这,陈肇钟笑了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