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然。稍倾,便已露出他招牌式的吓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来。先前的愁苦哪里还有半分,浑身上下皆是激动,竟煞有介事地端起为师的架子,似乎又觉得架子端得不太足,又装模作样地伸手去捋胡须,在下巴上摸了把空,才想起来自己从未留过胡须,右手顿时悬在半空中,尴尬得继续往下巴上摸不是,收回来也不是。 沐之秋唇角微挑,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转身向萧逸走去。 不知道为什么,这样的老顽童更加让她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