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黄莺般的声音听在顾芯语的耳朵里,确如针刺般的难受,她啪的一下将筷子放在桌子上,盯着欧阳灵儿,一字一句的说道:“不可以!” “为什么?”欧阳灵儿眸底闪过一丝暗光,忽地睁大眼睛,颤声的问:“灵儿不解,求主母体谅!” 不生气,不生气,不生气,顾芯语深吸一口气,世界如此美妙,我却如此暴躁,不好,不好。 默念了一遍后,顾芯语饮了一口葡萄酒,然后慢条斯理的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