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那就是我从坟头上扒拉下来的啊?是上面长的草,没错。” 我说:“这草都枯萎了,没有生机的草如何吸收血地的怨气?” 郑老板挠了挠头,说:“这可不怪我,现在是大冬天,坟头上的草几乎都枯死了,我能有什么招啊?再说了,你以为扒人家的坟头草容易吗?要是被别人看到,非拿扁担抽我不可。” 我叹了口气,不再跟他说话,这家伙办点这种小事都办不好,真让人头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