骂,但这家伙却像个死人一样,怎么骂他都不再开品,弄的我有力无处使,气的都要吐血了。 怪不得余波宁可到别个去睡觉,也不跟他睡,因为这家伙就是个神经病! 第二天醒来,马兴就见踪影了。 想到他昨天晚上的举动,我仍是气的难受,可余波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,莫非这精壮的胖男人真的喜欢上了余波这个小受? 想到这里,我不禁的打了个哆嗦,暗道自己也太悲剧了,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