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做噩梦,明白吗!” 也许是被我这么一吼,刘明慢慢恢复了平静,他不再神经兮兮的乱叫,但身体却依然在不停的哆嗦,浑身上下,也都被冷汗湿透了。 我也被这家伙搞累了,便坐在病床旁边深深的喘气,过了会,隐约闻到了一股怪味,很臭的那种。 循着那味道,我仔细辨认,现居然是从刘明的裤裆里传出来的,我没好气的说:“你小子多久没换内裤了?这味道都飘到外面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