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制作黄符,好像把所有的怒气都散到在那一张张的符纸上面。 而张潜则是尽心的照顾我,每天晚上我只要睡觉,他就会在我的眉间和太阳穴处用手指轻划着什么,然后嘴里念念有词。 说来也奇怪,每次张潜做完这些,我的精神都会好一些。 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,林玲终于走出了房间,她背着包包,准备出门。 隐约中,我好像听到张潜的声音。 “你要去哪?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