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形色色不少的人了,可是如他这样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邪气的人,却是十分少见。 他像是自来熟一样,完全不在意两人看他眼神中所带有的敌意,依然在笑:“徐家大少,徐少将嘛,这段时间可是如雷贯耳,听的我等早已心旷神怡,渴望能够一见了,但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约见你这样的大贵人,也就只好出此下策了,还请徐少将不要见怪呀!” 徐少龙单手插兜,眉头微微一皱:“有话直说,没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