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纸扇眯着眼睛,说我可知晓,这位洛姑娘之所以这般嚣张,可都是因为阁下你的缘故。 我笑了笑,说哦,是么? 我显得很平淡,而越是平淡,白纸扇脸上的戒备越是浓重,他眯着眼睛打量我,然后说道:“阁下什么想法?” 我笑了笑,说道:“你刚才说那无支祁只不过是强弩之末,这事儿我即同意,也不赞同——那畜生被锁在这里,不知道多少时间,尚且能够收服周围这些山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