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陆左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言语,然后侧耳倾听。 老音箱里传来了那个久经沧桑的老男人,沉浸沙哑的嗓音来。 “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地唱着淡淡地记着 就算终于忘了也值了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侥幸汇成河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 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