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弹一般冲击过来。 此时周遭的炁场塌陷,我避无可避,唯有迎面一战。 对方敢如此嚣张,并非没有任何道理,别的不说,光这一身手段。就足以让人为之敬畏。 我知道对手并不好对付,稍微一个不注意,或许还会在这里栽跟头,认识到了这一点,我开始变得谨慎起来,知道刚才的那个癞痢头不过是五人之中的末流,估计是专门干一些打杂的伙计,比如灭个口啥的。 我面前的这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