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也涌出了那么一点儿心思来,觉得多年未见。如果能够聚在一块儿,喝杯酒,其实也是挺好的。 我说这样吧,到时候我们再联系,如果我有空,那倒是没问题--不过我这里有个前提条件。 梁京说你讲。 我说事情是这样的,我入这个行当呢。得罪了挺多人,具体不跟你讲,你也别跟旁人讲,不要提起我,也别跟人说起我的事情;这个呢,既是对我的一种保护,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,你可晓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