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砌出来的池子,地势最低,整个房间里滴落下来的血水大都汇聚在那里,而里面似乎有大火煮沸一般。咕嘟咕嘟地冒着气泡。 水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,当我们朝血池望过去的时候,有一个身影,从血池之中,缓缓地升了起来。 鹰钩鼻、一脸枯树皮,双目浑浊,一头白发,穿着一身华贵的长袍,血液顺着绸缎的材质往下滴落,一点儿都没有沾到他的身子里去。 这人却是刚刚与我们分离不久的茨密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