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见,两人便没有再隐藏身形,而是沿着那陡峭的山路,朝着上面攀爬而去。 我们在上山的过程中,那马疯子一直漠然无视,自顾自地叩拜着。 一叩、一起,世间就这般简单。 一直等到我们与他不到十米,一个冲刺就到跟前的距离时,额头贴在雪地里的马疯子方才平静地说道:“你们是过来杀我的么?” 我心头一跳,下意识地否认道:“怎么会,我们……” 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