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大辫子却微微一笑,说你觉得困难,但是如果是蛊胎,那就是另说了。 她点到为止,不再与我多谈此事,而是让我把小米儿递给她,让她来给瞧一瞧。 我将包着小米儿的襁褓递了过去,她接过来,把白虎皮给揭开,又把小米儿身上的小衣服脱下,将这小东西给高高举起,她仰头望去,过了好一会儿,忍不住地长叹了一声,说天啊,她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品。 此时的小米儿已然没有刚刚生下来那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