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,除了大上一号之外,倒也没有什么区别了。 我本来就身子疲惫,做完这些,整个人的精神就基本上耗尽了,靠墙半躺着,望着穿着“新衣服”的小米儿在牢房里到处转悠,精力无限,不时摸出一两条小虫子来,往嘴里塞,还咯咯地笑,我也没有阻止,只是微笑着看她。 看到她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,我便感觉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,都是那么的值得。 我深吸着气,对小米儿交代,说米儿,乖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