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左手,乃至左边身子,都是一片鳞甲覆盖,手上的那只黑背蜘蛛不知道是从哪儿抓出来的。被小米儿拈住胸背,不得解脱,只有不断地挥舞着爪牙,并且试图用丑陋的口器来咬小米儿的手指。 可这小畜生的口器不管有多尖厉,终究还是撕不开小米儿手上的鳞片,只有一对复眼不断转动,在青灯映照下,显得格外阴寒。 我看得直打哆嗦,说你赶紧丢了它,知道不? 小米儿摇了摇头,可怜巴巴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