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不在我的想象范围之内,所以也就释然了,看着老鬼咬牙硬忍,而脏老头则手忙脚乱地拍打他的身体和四肢。 这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,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美感。 而我唯一能够做的,只有将老鬼给扶住,避免他因为气力不支而滑倒在地。 如此足足过了三五分钟,脏老头方才罢休,长长吐出一口气,收功。 他用脏兮兮的袖子抹了一把额头,有些惊讶地对老鬼说:“你这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