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把生在我身上的遭遇跟他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 说实话,这些话语我憋在心头很久了,感觉都快憋出了内伤,此刻一番倾述,莫名感到一阵轻松。 就连身体里那种又麻又痒的古怪感觉,都仿佛减轻了许多一般。 然而当我讲完这些,那人关注的重点却并没有在我肚子里的蛊胎,而是问起了我另外一个问题:“等等,你刚才说你舍友阿贵死了,那人是姓龙么?还有你们公司是不是叫做浩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