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着对方胆大包天，眼见肇事学生出现，都吓了一跳。一个男老师慌忙打招呼，“秋羽，你有事吗？”

秋羽目光直接落在白雅丽身上，问道：“大白梨，杨德山上哪去了？”

尽管白雅丽外号叫做“大白梨，”不过，只有杨德山敢在人后与她亲热的时候叫，还没有其他人敢当着她的面如此称呼，一瞬间，她脸涨得通红，没好气的回应，“不知道，我哪知道他上哪去了。”

秋羽又问，“他电话多少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