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弦……”夏云熙闭着眼低喃他的名字。 傅少弦赶紧把儿子交给育婴师,凑到夏云熙身边,“怎么了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 “我难受。”夏云熙明明累得要死,可眼睛一闭总会看见大滩的血水,她害怕得睡不着。 “哪儿难受?” “浑身都难受,我睡不着。”夏云熙额头都是细密的汗水,她也说不上来到底怎么了,总之就是难受。 傅少弦也不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