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,你就要单独去送死,把两个孩子交给我?” 夏云熙艰难的吞了口唾沫,“傅少弦,我不是去送死,不过是去谈一场恋爱。” 傅少弦眯起眼,他心情复杂得无法用言语形容,不是那种狂怒,是那种难以说出的无奈。 她用自己做诱饵就能达到目的了吗? 总统阁下愿意把这种秘密的事告诉他,是很相信他的,为什么她还要怎么做,依靠他不好吗? 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