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粑粑这次生了很重的病,要治疗一段时间。” “和以前筝筝一样的重病吗?” “呃,差不多。” 筝筝两手握住男人的大手,“粑粑辛苦了,那你治疗的时候一定很疼吧,筝筝只知道手术出来疼得不想活了。” 傅少弦听女儿这么说,似乎全身都在撕扯的疼。 原来女儿手术后这么疼,他却从来没听筝筝说起过,这丫头到底承受了多少。 他这个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