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儿容齐自知言辞不妥,叹了口气噤了声。 夏云熙两手紧攥成拳,心口隐隐作痛。 一个母亲该有多狠心才能做到如此,她也能想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,也理解总统夫人的难处,可却不能接受。 那个女人值得被原谅么? 说不定她好心救她出来,她还觉得理所应当呢,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夏云熙才不会愚蠢的去做。 除非…… “二哥,我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