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想。”傅少弦把她的头按进怀里,生怕因为这件事加重她的抑郁,“容筝的死是她自己选择的,和你没有关系。” “嗯,我移植的是容筝的皮,和总统夫人没有半点关系!她可以心痛她死去的女儿,没有权利责备我。” 傅少弦欣慰的点了点头,“你这么想就对了,跟我回去吧,这里会有人照顾她的。” “我还有几句话想等她醒来后说,你不必在这儿陪着我。” “没事,我不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