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做全毁了?”傅少弦仿佛连呼吸都成了困难。 “脸,还有脖子,被容筝泼了硫酸!那种东西腐蚀性极强,不仅毁了容貌,还有生命危险。”牛柳的话说到这儿早已泣不成声,“容筝那个该死的女人,傅少你早该处置她。” 傅少弦深吸口气,许久,牛柳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,仿佛在极力隐忍,“我先等云熙出来。” 这几个字他是带着颤音说的,此时此刻对他来说好像全世界都不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