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接到她时,她下体已经溢出一摊血渍,触目惊心。 “你这个女人啊,怎么这么能忍,吭都不吭一声的,不疼吗?”医生朋友亲自把她送到手术室,说了这样一句话。 夏云熙无力的勾了勾唇,“还好,不疼,我能忍。” 比起失去傅少弦,比起被夏亦国赶出那个待了二十年的家,这点疼算什么? 这几个月她疼得太多了,心早已麻木。 “你这情况可能需要手术,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