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亦国刚才的态度不就是最好的说明么?况且若这是真的,她哪有脸继续留在这儿。 那一晚,夏云熙泪湿了枕头,尝到了失眠的滋味。 活了二十年,她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。 早上不再有佣人叫夏云熙起床,她是被傅少弦的电话给吵醒的。 “我的小懒虫还没起来么?”电话那头的男人声线温柔。 夏云熙揉了揉红肿的双眼,“唔,没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