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傅夫人问了句,“又在容筝那儿受气了?” 傅少弦整个人窝在中式的沙发里,手掌撑着头,很好的掩盖了右脸的红肿。 “行了,和女人置什么气,容筝的性子是骄纵了些,可人家的身家背景雄厚啊,这是你自己选的媳妇,就是跪着也得走下去。” 这话……怎么听着就那么不舒坦呢,傅少弦总觉得他妈是在幸灾乐祸。 傅夫人一边喝茶一边打量儿子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