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少弦很晚才回到鄄城华府,本以为容筝已经收拾好东西睡了,哪知她坐在客厅等他。 “你回来了?”容筝从沙发内起身朝他身后看了眼,“不是说去医院接灼灼了吗?怎么没看到他?” “他明天要远行,医院建议他明天早上做一个全面的检查,我们是明天下午的机票,不急。”男人满身的疲惫,拥着她一起上楼。 容筝也没怀疑什么,即使真的怀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来,他已经答应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