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手落在小家伙的酷酷的小脸上,手指细细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,「妈咪不累,就是想念灼灼,忧心灼灼。」 「灼灼在这里很好啊,妈咪不用担心我,你之前不是看过我画的画吗?灼灼每天都在画画呢,感觉时间也过得很快!」 夏云熙自然没看过什么样的画,她也知道儿子是把容筝当成了她,她却还要装作看过一样,「嗯,灼灼画得很棒。」 她告诫儿子,「灼灼,妈咪半夜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