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名字似是触到了他的某根神经,男人意欲发动车的手顿了下,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。 程语见过的男人不计其数,虽然这个傅少她是头一次见,也摸不准他的脾气,但她知道,一般男人做这个动作是代表有机会。 傅少弦推门下车,他狠狠甩上车门,眼底的怒气仿佛能杀死人。 程语艰难的吞了口唾沫,想要逃。 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他的声音仿若低语罗刹,令人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