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了几句便走开了,把空间留给了俩人。 男人问她,“怎么了?” 容筝嘴角轻扬,“没什么,就是看到你情绪好点我特别的欣慰,相信爷爷他老人家也不希望你一直沉浸在悲伤中。” 男人的手掌落在她头顶,“嗯,你自便,我去和几个叔伯商量一些事。” “可是……” 虽然吧大家伙都喜欢她,但容筝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最需要的是傅少弦的照顾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