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没什么,我就是担心灼灼和筝筝,害怕以后住进鄄城华府的女人对他们不好。” 这是身为母亲的忧心。 祁晟东瞧着她强忍的样子不禁心疼,这个女人到底还是受伤了。 傅少弦,你怎么能这么对她? “云熙。”他轻声喊她的名字,紧紧握住了她冰凉的手,“没事的,一切都会过去。” 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她,也深知她心里的痛,他从来都不善言辞,更